于灯下黑。
望着界海中无尽的厮杀，染红界海的鲜血，狠人面色不变，清冷如常。
死亡……
她见的太多了。
甚至于她自己也亲手制造过不知道多少死亡，剥夺了许多生灵的性命。
吞天魔功，后天混沌体是怎么来的，基本没有修炼资质，是个废柴的女童是如何走到大帝之位的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，无需过多赘述。
狠人的确也有一颗守护之心，但你要说她是绝无仅有的，大慈大悲的，是绝对的圣人、绝对的善人……
今天天气还是挺好的。
对于这一战的结果，狠人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定论。
每个人都可以死，都能死，包括她，包括石昊和叶凡，只是早晚先后的区别罢了。
“大姐姐！”
这时，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突然圈住了狠人的腿，狠人低头，就看见小囡囡满脸惊喜的看着她。
小脸还紧紧的贴在她的腿上。
狠人停顿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摸了摸小囡囡的小脑袋。
但在触及到小囡囡后，狠人的脸色出现了细微的变化。
她竟然在小囡囡的体内发现了一股力量，非常强大。
作为狠人的前道果，现在的独立生命，小囡囡自然是有很多特殊性的。
不死不老，暗合大道等等方面。
她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蕴含着无上的神能精华，如果情绪激动时她还可以瞬移，可以飞，或者做其他的事情，能够用出种种的“先天神通”。
但她体内绝对不可能有着类似修行者的修炼出来的力量。
法力，道则，元神等等，是不可能拥有的。
可以说小囡囡就是一个不普通的普通人。
可如今狠人发现了古怪的地方。
小囡囡竟然像修炼过似的，体内的力量如果爆发出来，甚至不逊色于准仙帝。
不过那不逊色于准仙帝的力量看起来并不会被小囡囡所调动，只是在她的身体里面睡大觉，所以也不会出现小囡囡误灭世界这样的情况。
至于对小囡囡的好处，因为她本身的特殊性，那份力量带来的好处就不是很明显。
不老不死，不会受到伤害的，小囡囡本身便具备这样的特性了。
狠人知道，这绝对不是因为她证道仙帝而带来的变化。
小囡囡哪怕是还是她的道果时，都不共享她的力量，她的力量也不会加持到小囡囡身上，更别提现在了。
“大姐姐，怎么了？”小囡囡好奇的问道，狠人一直盯着她，让她都觉得有压力了。
“你最近，身体有没有不舒服？”狠人轻声询问。
“没有呀。”小囡囡摇头，“囡囡不仅没有不舒服，还每天都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呢，每天睡觉都睡的可好了呢。”
现在的小囡囡就是刚睡醒出来就看见了狠人。
“囡囡还学会了很多知识，明白了很多道理呢！”
说着，小囡囡手舞足蹈的，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。
“你明白了什么？”狠人问道。
小囡囡掰着手指，条理清晰的说道：
“囡囡明白了什么是火，什么是土，什么是时间，什么是雷，还有好多好多呢，我全部都明白了！”
“囡囡现在懂的可多了，连比比东姐姐他们都没有我厉害！”
狠人望着兴奋的小囡囡，眼神深邃了起来。
她大概明白小囡囡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所明白的那些东西，便是……道。
道是什么，竟然被小囡囡所明悟了。
如果放在以前，问小囡囡什么是火，那她可能会回答伱说亮亮的，热热的那个东西。
你现在问，她……应该也会这样回答。
但两者不同的是，以前她就是单纯的回答你，而现在的话，她心里面知道大道意义上的火是什么时候。
小囡囡只是不会表达。
大概就是两个不同的看山是山的区别。
而小囡囡说，她全部都明白了……
狠人抱起了小囡囡，仔细查看她的情况。
小囡囡没有察觉什么，反而很开心，很努力的在和大姐姐贴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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