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归入未央殿以便取用。”
见他惊惧,谢孤舟连忙拢了他,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未再逼迫。
“是。”暗三战战兢兢,“回禀尊上,晏堂主差人送了口信来,说是蛊虫明日奉上。”
谢孤舟颔首,目光自他身上掠开:“下去吧,明日呈上来。”
“求尊上收回成命。”归汜惊骇欲绝,挣扎着翻身跪好,惊觉尊上竟不是戏言,“求尊上......尊上,万万不可!”
有人安抚地抱了抱他,眼神似一张温柔的网:“若我惹你不高兴了,只消你想一想,我便是在迢迢千里外也能知晓。自此我只是你一人的,再不能推开你,也再不能碰旁人,被你绑住了捉在手里,想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,这样不好?”
恰是平日哄他入睡的腔调。
不知是言语太温存,还是内容太动人,那双眼睛竟让他有些迷蒙,只得怔怔被人抱着,又怔怔顺着那人的动作卸了膝上的力道,几乎迷茫地被重新搂住。
循着本能摇头,颤抖地吐出肺腑之言:“不......尊上是主人。”
见暗三如蒙大赦地从眼前退下,青山饮了口茶压惊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谢兄这是在玩什么把戏?要锁链也就罢了,要蛊虫做什么?”
奈何谢兄和小暗卫说着悄悄话,没有理会他的意思。
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年休宿已忍了他一晚上,左右已破了功,索性冷笑一声:“青云观掌门青山果真聪慧。蛊虫不拿来吃,难不成是养着玩的?”
“啧。”
这般不敬。
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,如同长者面对不甚听话的小孩子:“你师兄如何叮嘱你的,你又是如何答应的,这是一并忘了?可要我提醒你?”
他平日瞧着温润平和,皱眉自有一种压迫感。
“不必。”对面那个脸更冷。
青山又啜饮一口,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:“若是没忘......年少侠侠肝义胆,原来是言而无信之人?”
年休宿死死忍住拔剑的欲望,竟将酒盏捏出了裂纹:“自是一言九鼎。”
对面那人玩味地晃了晃杯盏,双目光华微转,朝他手中一掠,摇头遗憾:“上好的骨瓷,年少侠脾气真大。”
话音未落,一只酒坛已砸到面门,他没料到年休宿真会动手,来不及细思一掌劈开,坛子应声而碎,七零八落摔到地上。
重重一声响。
归汜一惊,眼神倏忽凌厉,顾不得尊上还在同他说话,转过身子挡在那人面前。未看清情状,颈子上已落了几滴凉凉的东西,似下了雨。
青山已被飞溅的酒液泼了满头满身,一时湿淋淋的,俱是酒香。
实打实一壶。
年休宿挑眉,体贴地等他缓过劲来,遥遥举杯挑衅:“实不相瞒,还能更大。”
“......”
青山衣襟湿透,下颌滴滴答答,竟丝毫不显狼狈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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