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悯也自然没有回答她。
姜吱吱并不在意，她摸了摸空虚的肚子，趁着悯也还没走远，赶紧跟了上去。
悯也听见脚步声，回头静静看着姑娘正提着裙子，跨过丛丛枝干奔来。
她的脸上永远是没心没肺的笑，“师兄干嘛去啊，我说不定可以帮帮你。”
悯也：“不需要。”
姜吱吱“哦”了一声，“那你忙你的，我打一只鸡。”
悯也难得地眯了眯眼，后来发现她并未开玩笑：“难道就半点饿不得？明日你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姜吱吱拔了芦苇杆，削成了箭，“师兄你是不知道，我地位低，每顿只有白粥，得亏了我朋友是个学霸，我才能偶尔吃到一个鸡腿。师兄啊——一看你就是养尊处优的，不知道我们这些底层人们的辛苦，这圣域阶级分明，上面的大人物个个都是扒皮。”
悯也是圣域之主，但他不管事，无聊很久了，虽然她当着面说自己坏话，但悯也难得还是有兴致听下去。
“扒皮？”
姜吱吱用自制箭朝着林中射去，嗖地一声扎进树丛里，便听见咕咕咕的惊恐声。她打鸡的技巧一流，欢天喜地把山鸡抱回来，处理的过程中对他道，“就是剥削劳苦大众的意思。以成绩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我真是第一次见，还说仙人板板们都仁慈博爱呢，我看跟底下那些歧视穷人的势利眼们有什么区别。不对啊，师兄你怎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？你真是圣域的人吗？”
悯也：“我不是，我其实并非算得上是圣域的人。”
姜吱吱看了他半晌，见他放低视线盯着脚下树丛，不知为何看出了几分落寞，于是拍拍悯也仙尊的肩膀，“我知道了，师兄是外门的吧。哎……你不需要自卑，我知道外门很多都是被关系户挤下去的，其实本身实力多的外门比比皆是。这圣域不公平，你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”
说完还有点内疚，她自己不就是个关系户吗？
哎……原来这位师兄不是养尊处优，是吃惯了糟糠。
不过她本就不是圣域的人，对这些过筋过脉的东西，到底有几分置身事外。
悯也不知道她哪里看出自己自卑了。
姜吱吱自以为和这外门师兄同病相怜，说了不少的废话，将这几日没吃好睡好的怨气化为了吐槽之力。
悯也后悔留在这里，在她砍鸡的时候，起身离开。
他无聊了很久，听她吐槽很是新鲜，但毕竟说的是自己，不免又是生气，直到最后越听越气，干脆走了。
姜吱吱看他走得沉重的背影，偏过头问了一句，“师兄吃不吃辣？”
悯也仍是没有回答。
姜吱吱默认他吃辣，将自己摘采的野花椒洒在烤得滚烫的石板上。
悯也灵识飘去山峦的时候，被呛人的烟雾阻得紊乱，他深吸了口气，忍无可忍，过来准备那水一把给她打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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