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
“对。”李川摸着椅子坐了下来，他说：“想到这点后，我突然想明白了他说的故事，就是神魔大劫仙界的事。”
“温道长的师弟？哪个？”薄一凉有些疑惑。
“什么？”温故应被李川问得我有些茫然。
“这个……”温故应皱起眉来。
果然，吃完饭后，李川与二妖刚回到三义胡同，温故应便也回来了。
“他知道我们这个时候便察觉异鬼存在后，很欣喜。所以在那一世，他可能在很后面，可能在他飞升成为仙人后，才察觉到不对劲。”
他一看到李川，便说：“李兄啊，今天我在女帝那，可听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！”
“没有，我……”李川想起了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。“我想到了一些事……”他看到祝青云圆眼中的担忧，说：“真的没事，下去跟着练练，的确挺有用的。”
“就是我们知道他是异鬼，他也知道他是异鬼，但是，他认为自己是人还是异鬼？”李川又说了一遍。
“那请公向道，旁志平两位道友一起来，如何？”薄一凉问。
“他觉得他是人，”温故应说完后，又摇摇头，说：“不，不是，而是他选择做人。”
“察觉到不对劲后，他也许，”李川深吸了口气说：“他也许做了同样的事。”
他说：“师傅和温道长要在宫中用晚饭。那今晚就我来做东，向李博士赔罪。”
“你说。”温故应在李川对面坐下。
李川说：“他其实说了两件事。第一件事，神魔大劫中，天苏带领一众仙人，合于天道，这才避免了更大的危机；第二件事，天道受到神魔两族的影响，于是容许神魔两族存在于这个世间。”
“三师兄……”祝青云刚开口，就看到李川砰的一下，落在了前方的平台上，她赶紧跑过去，蹲下身扶住了李川，说：“李川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异鬼不被天道所容，他们几万年几十万年做的唯一一件事，便是试图寄生在这个世间的生灵身上，逐渐的扩大，最终扩展到修士，仙人身上。温道长，你之前说的，异鬼成仙后，他们的道途便会交织成一张坚固的网……那当这张网与天道相合后，异鬼是不是就不再不容于天道了？”
李川犹豫了一下。
祝青云说：“不方便说就不用说。”
此时红霞已经铺满了半片天空。李川确实觉得有些饿了，便同意了。
祝青云说：“你刚才突然停下来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那好像是只六头蛇妖，每个头都有人脸大小，张牙舞爪的扭动着。李川被从两颗蛇头的缝隙里拖了过去，差一点点就被蛇信子舔上了。
她说：“快让他上来，他看着更不好了。”
李川却好像没听到温故应的话一般，说：“温道长，你师弟，冠中秋，神庙里那个，他觉得自己是人还是鬼？”
李川没信他的话，不过他也不觉得薄一凉是故意要害他，何况他此时又说得如此慎重。于是他说：“不必如此。”
“就是他。”李川说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李川问。
“冠师弟要是还在的话，你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。”温故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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