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样，在信中连女儿都不提了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”
老王神情轻松下来，不由得苦笑：“嗨，也就那样，最近略施小计，让她吃了点苦头，总算是老实了一些！”
“什么手段，说来听听。”
王富民搓了搓手，苦笑道：“找了些本地的混混，把她直接绑票了，送到国外的废土，吓唬她要噶腰子。最后让她故意逃难出来，在几个同伴护送下一路流浪回来了，中间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“你说这人能不老实吗？”
“还能这样！效果怎么样？！”张铭惊了。
王富民苦着一张脸，又好气又好笑，“见识过社会上真正的阴暗面，总算不再是个不良少女了，回到大夏后，乖了许多。”
他又叹了一口气：“把政治上的一些手段，用来对付女儿，真是一种罪过啊，好在确实效果显著。”
“这些年干的坏事也不少，就像我在信中说的那样，想要达成某个目的，总是身不由己。”
张铭笑了笑，感慨着：“可怜天下父母心，不过这么大年龄的孩子，能纠正过来也算是不错了。”
“那伱说，人类会利用好这一次的契机吗？毕竟算是很大的一块蛋糕，变异生命的养殖、海底矿物的采掘，还有文明的交流，都需要到魔神之海进行。”
“蛋糕虽大，却也得有命去吃……这个事啊，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。”老王摇了摇头，“得建造全新的船只，什么养殖业、种植业船只。人员得训练，对内宣传也要做好。”
“广大人民群众可是保守得很，他们一听说魔神之海存在利益与风险，那大概率是反对的。肯定会有一大堆人说，自己的城市都还没建设好，工资几千块，探索魔神之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张铭愣了愣，深以为然。
老王继续道：“这种蛋糕显然需要数十年的精心规划，有几个人等得起几十年？”
“哪怕超自然时代降临，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则依旧是老一套，几年出不了成绩的事情，就会遇到很大的现实阻力，这不是几个领导的意志能够决定的，是整个社会的运行模式决定的。”
张铭听懂了老王的意思。
从体育，到商业，再到政治，人类的眼光确实是急功近利的。体育教练一年出不了成绩，那就得走人了；商业ceo两三年出不了成绩，也得走人；政治家也同样如此，哪怕你再有雄才伟略，再有超前发展的眼光，几年出不了成就，底下的人还是会悲声载道，出现各种反对意见。
特别是，探索魔神之海，还有巨大风险的情况下……来自底层的反对意见不容忽视。
可能是最近接触的阴暗面多了，王富民对此抱有悲观态度。
不过，站在隔岸观火的角度，张铭倒也没那么悲观：“老王啊，主要还是实力的问题。”
“虽然以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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