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梨和江煦之躲在床下,门被缓缓推开,只听赵忠哼着小曲儿入了屋,然后关门时讥笑道:“蠢货。”
郁清梨和江煦之四目相对,并不明白赵忠此话何意,瞧他样子是丝毫不担心,仿佛只是在做戏一般。
赵忠懒洋洋脱了鞋,爬上窄小的床,不消片刻,衣衫外袍便落在地上,只听他长长吁了口气,扬眉吐气道:“瘪犊子,没我你有个屁的钱,哼!”
赵忠又从床上爬起,因着他胖,床板吱呀作响,悉数力量全部压在了江煦之背上,只见他面色通红,脖颈青筋毕现,碎发自额前垂落,遮住半边狐目。
郁清梨一动不动,大气不敢出。
那边咕嘟咕嘟喝了两杯茶水,只听赵忠拍着肚子满意道:“妈的,什么菜,咸的要命。”
又道:“再有下次,老子才不给他送,回回摆谱,我一个录尚书事成什么德行?他娘的,连个娘们都没有个伺候的。”
赵忠说这话时,江煦之忍不住蹙了蹙眉,他将郁清梨整个人包拢进怀中,似乎想断了那边的污言秽语,不叫郁清梨听到才好。
郁清梨倒是无所谓,江煦之太小看她博览群书的功力,赵忠这等子污言秽语太小儿科。
门外此时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敲门声,赵忠转过身去,瓮声瓮气问了句:“谁?”
郁清梨从江煦之怀中探出两只幼公z号:半#夏%甜*酥兽一般的黑瞳,江煦之不悦的将她拢了回去,如同动物护着幼崽般,倒是叫郁清梨好奇是不是那个人幕后人来了。
门开了的瞬间,却听见一个女子笑意绵绵,风情万种道:“啊呀,敲错门了~”
这语调,如何是敲错门?分明充斥着调/情味道。
郁清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一个哆嗦打了个寒战,江煦之的眉眼却弯起,默不作声的垂下头,抵住郁清梨头将她扛到肩上,随即二人便破窗而出。
郁清梨耳边是呼呼风声,江煦之这个狗东西,竟然带她飞上了墙,郁清梨不敢挣扎,心下气恼方才就要拿到的东西,江煦之竟然就这么送了回去,一时间又是气,伸手就去捶江煦之。
却忽然看到树丛内缓缓站起一名男子,他眯眼笑着将袖箭抬起,对准了江煦之后背。
郁清梨张嘴便要叫,已然来不及,自己的手捶在江煦之的胸口。
江煦之的后背猛然中了一箭,郁清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,顿觉江煦之如折翼鸦雀,随时都会坠落在墙内。
却突然感觉心口一扬,心跳加快,江煦之竟然在快坠下之际,抬脚踩住了屋檐,踏了出去。
他们身后没有灯火通明,亦没有追逐官兵,有的只是袖袍被风吹的鼓起时的呼啸声。
江煦之抱着她行了小一段路,这才重重倒地,单膝跪于地上,郁清梨仍被他抱在怀中,只觉得全身一震,若不是江煦之死死护着她,恐怕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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