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打了个招呼。
默认的职场潜规则，在非正式场合下，说J不说8，说总不带副，在某种意义也是一种恭维和祝福，和过年的时候把“福”字倒过来贴是一个意思。
“沈秘书，小陈，你们好啊！”
南宫副总设计师暂停了与项目组成员们的交流，冲着二人点了点头。
陈非虽然不是北方兵器工业集团的人，但是双方至少也混过脸熟。
“陈非有点儿事想要请教您，不知道您有没有空看一眼？”
沈菲直接说明来意，却没有提路上的那一茬。
不然的话，你让南宫副总设抽他儿子呢，还是抽他儿子呢，又或是抽他儿子呢，太特么令人尴尬了，但凡有点儿情商都不会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智商和情商双在线的陈非当然也是这么想的，所以才没有真的一巴掌呼到南宫睿阳脸上。
换作其他人，你看他陈小二有没有客气过，要嘛不做，要做就做绝。
“看一眼？哦，没事没事，那就看看！”
不看僧面看佛面，“沧龙”项目副总设计师，南宫呈禹多少也要给一些面子。
沈菲示意了一下，陈非当即从手上的纸筒容器里面抽出厚厚一卷图纸，两人配合着现场展开。
用嘴巴说不如现场有图有真相。
“这个是……”
乍一眼看上去，似乎是一款战斗飞行器的设计图纸，南宫呈禹副总设计师定睛细看。
陈非在一旁说道：“这是一架晶能喷射机的方案！”
晶能…Emmmm…晶能啥？
不止是南宫副总设，同样投过来好奇视线的其他“沧龙”项目组成员在下一秒集体反应过来，不约而同的彼此面面相觑，然后又往左右看。
小伙子，你交错作业了吧？
“沧龙”先进战斗机是喷气式战斗机，尽管也有用到一些法术阵，但是却远远称不上是晶能喷射机。
北方兵器工业集团尽管也有晶能喷射机的专业研发团队，不过“沧龙”项目组里面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专家。
才翻了两三页，确认了设计图上采用的法术阵注明，南宫副总设一脸苦笑地说道：“这个……这个是晶能喷射机啊！”
隔行如隔山，这里面的差别太大了。
“不一样吗？”
陈非一怔，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图纸似乎把对方给难住了。
“不一样！我擅长的是喷气机，你这个是晶能喷射机，不一样的，嗯，图纸上的气动力设计有点儿意思，就是结构太复杂了，生产工艺和后勤保障都不具备经济性。”
南宫副总设直摇头，外行看热闹，内行看门道，虽然给不了太有用的答复，却还是能够看出来一些东西。
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图纸，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，这是一款并不具备可行性的理想机型。
图纸上采用的法术阵不论是种类，还是数量，都比“沧龙”还多，虽然比真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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