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，重上许多，难还得多。
狠人则身为人族，身处遮天这个经过石昊用八域和九天十地演化而来的练兵场，加上她的绝代才情，没有众生拖累。比柳神先入祭道，在石恒看来，是理所当然的了。
侍女流淌出的无边道韵，惹得药圃中的神药琼花，悉数开花，株株年份暴涨。
无奈，石恒只好没羞没躁，与硬实力追上自己的侍女切磋了半个月。
“大帝，这两个仙台修士，是何来历？”长毛的大成圣体，站在天坑边，待石恒二人离去，十分恭敬向狠人问道。
最主要的是，马儿够骚包……
所以自家柳神，比狠人才情略高一筹。
听了侍女的话，他笑道：“毕竟是和我们家柳神不相伯仲的人物。皆风华绝代，才情万古唯一。而她的路又比柳神轻松些，致使她比柳神早成道。”
至于狠人，既然不想欠他人情，他也就不再多言，反正日子很长，有的是时间接触。
北斗星，荒古禁地，狠人宫殿内。
他走出宫殿，又落下话：“不怕告诉你，将来我们打交道的次数，远会比其他群员多很多。我和阿珺要去宇宙中渡劫，你有兴趣，可以跟来。”
柳枝嫌弃他的手段，早在开始便闪现掉了，等他安抚住后，又闪现了回来。
石恒用世界之力笼罩自身和侍女，站在狠人大帝面前，介绍随行的侍女。
柳神生于帝落时代，开创祭灵之道，可以说是她这棵柳树的最佳选择，最佳的道。然而成也祭灵，败也祭灵。她为自己庇护的生灵战死了不止一两次，没有伤及本源，已经算是万幸的了。
石恒点了点头，表示赞同，他有预感，这灰雾最好是都要出现，否则他的路多有坎坷。
就事论事。
“嗯，我也想过，但没有头绪。你们清楚，我的元神一直是利用你我神交，由你们蕴养提升的。”石恒注视了下脑海中的元神光团，以及其中的紫云和聊天群，对柳神说道。
“带我去你此行的目的地。”狠人好似对自己的未来不感兴趣，对石恒前两站的行为，早已通过囡囡了解。隔了半年，主动邀请他来北斗星，却想要与他同行。
已知聊天群会屏蔽气息，防止群员传送异界引发天地变化。而石恒的三句话，也能够说明很多很多问题了。
一身雪白长裙的狠人转过风华绝代的身形，背对着他，轻语：“之前我去你那儿……看到了你那侄子的苦海种金莲。”
群员皆是聪明绝顶的人物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，从石恒不再主动透露未来开始，便知他第二个人情不再廉价。
“大帝对你自己的世界，了解多少真相？”
狠人不答。
一时间，柳树下的院落里，到处水漫金山，洪水泛滥。
“这是内人，季月珺。”
人情这东西，可欠，可不欠。但凡从他口中知晓未来，是第二欠。第一欠，便是入群本身。
狠人停顿了半响，道：“只知有仙域。”
“那你知道这个宇宙为什么会如此残酷。”石恒欲勾起狠人的好奇心。
“囡囡呢？怎么没见人。”他打量了下四周，问带着青铜面具的狠人。
天坑下一片寂静，隔了许久，狠人一袭白裙，仿佛在世仙王，悄然出现在天坑边。
几人就着细节，探讨了几天，最后拟定了大概方略。
“他很奇特。”
狠人留下四个字，飘然消失在荒古禁地。
狠人打量了下石恒二人，微眯了下眼，对季月珺点头示意，语气清冷道：“你说是来玩？可我看目的不止是玩吧。”
石恒美滋滋暗想。
侍女眯着眼，陶醉于石恒温暖的怀抱，幽魅仙容微醺，好奇传念问：“这个宇宙，就是我们的荒域吗？”
“唔……荒域应该是化成这里的蓝星了。”石恒也不是很了解其中详情，按照蓝星为摇篮论，石昊、叶黑和楚萝莉，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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