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湛是没有想到。
会因为宋煜的事情，宋允程一直将仇恨藏在心底，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。
就已经谋划了那么多。
当初的临城双子星，慢慢陨落。
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宋煜是谁，只是听说过那些奇怪的传闻。
“所以你觉得是我的缘故，害了宋煜？”
“呵，陆家那么宝贝你。”宋允程冷声道，“我只有毁了你，他们才知道。”
宋允程的眼神之中满是恨意。
所以他借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机会，制造了很多次的意外。
只是从前没有成功过，后来得了机会，毁了陆湛的双眼。
“你瞎了之后，整个陆家都宛若遭受打击，那是我最愿意看到的。”
宋允程低声道，他说本该站在这个舞台上绽放光芒的人，是宋煜，而不是其他什么人。
可惜宋煜再也醒不过来了，他倒在了那场意外之中。
倒在了那个车祸之中。
“那不是我做的。”陆湛沉声，“我对宋煜，从来都是对兄弟那么好。”
他们都是朋友，是出生入死的朋友。
“可你的家人，你们陆家人那么狠心。”宋允程深呼吸一口气，“你好有什么用，能换回来宋煜吗？”
答案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宋煜早就死了。
“我不可能允许所有的光芒，都给你们陆家。”
陆湛的内心深处，其实没有太大的震撼，大概在来之前，他就已经想到了。
或许就是一个很熟悉很熟悉，但是自己现在却忘记的人。
只是没有想到，会是宋允程。
那天小白跟他说了，陆湛的范围，才慢慢的缩小。
从之前一个都不知道开始。
现在其实心里也有了打算。
“宋叔叔。”陆湛压低声音，“我知道，你内心深处的恨意很深，也知道，宋煜走了，对你的打击很大。”
陆湛并不想要这个人一直活在痛苦之中，一直活在悲痛之中。
那种感觉，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“可你也不能通过伤害我，去获得什么，也不可能通过伤害我的夫人。”
“我只是想要打击你而已。”宋允程这样说道。
夜色笼罩。
整个紫竹林都透着死亡的气息。
宋允程现在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，他要面对的也不是一个陆湛。
“你们都该死。”宋允程咬牙，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，“你们这样的人，根本就不知道，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有多么的不容易。”
男人整个人的情绪都在高涨。
陆湛就那么站在那边，想起来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。
他不可能会心软，哪怕知道那是宋煜的父亲，哪怕知道更多。
他也不可能动摇的。
因为只有这样。
才能保证沈曼曼的安全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去伤害我的身边人？”陆湛拧着眉头，不想再去跟宋允程掰扯什么歪理了。
他根本不配自己再花费心思去说什么。
宋允程深呼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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