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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现在余笙还可以欺骗自己，告诉自己即便是知道了真相，他也许也是爱着自己的，他们生活了这样长一段时间，他对自己总该是有点儿感情的，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再次爱上的，在没有系统的作用下。

　　但若是真的让余笙见到了楚宁喻在没有系统的作用下那淡漠的眼神，余笙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，大概是不行的吧，那样的后半晌，余笙一定会一直被那种眼神给折磨着的。

　　余笙觉得自己是绝对受不了了，所以余笙一定会离开的，可是现在楚宁喻这样问自己，余笙却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她会离开的，可是她不想离开啊。

　　“……只要你不想我离开，我就不会离开的。”余笙坚定道，只要他不想自己离开，余笙即便是和慕泽烨闹翻，即便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慕泽烨，也会拼尽全力留下来的。

　　可是余笙自己也知道，那是多么微弱的可能性，想想楚风炎面对颜寒衣，他们也曾经相爱多年，一起生活了那样长时间，甚至生下了一个儿子，和自己岂不是一样？可是结果呢？那个人可以如此狠心地直接将颜寒衣杀害，自己实在是不认为自己和颜寒衣相比到底是有什么比得过她的，若是自己和知道一切真相的楚宁喻对上的话，楚宁喻是不是也会那样狠心直接将自己杀害呢？

　　楚宁喻上前一步抱住了余笙，像是想要寻求一种安全感，他相信余笙的话，他也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让余笙离开的，余笙的话已经给了楚宁喻一种安全感了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总觉得余笙像是随时会走一样，即便是她刚才那样坚定，即便是楚宁喻相信她刚才说的话一定是真的。

　　但是她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伤心呢？是在怀疑自己吗？可是为什么呢？为什么她会这样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呢？明明自己都已经快要将心剖给她看了啊。

　　若是不到那个时候，楚宁喻大概永远都猜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出现系统这种东西，他是个惯常处于主宰地位的男人，却始终处在系统的主宰中，无论是他的一举一动，还是他的感情，全部都是因为系统。

　　“那个真相和你之前的想起来的记忆有关系吗？”躺在床上，楚宁喻仅仅揽着余笙的腰，余笙轻轻趴在楚宁喻的身上，听着楚宁喻问道，余笙轻轻点了点头，“有关系。”

　　应该说那就是一切的源头，是透明感情的源头，是自己矛盾的源头，是这个世界一切的源头。

　　“……余笙，你是爱我的吗？”楚宁喻忽然开口，让余笙不明所以，抬起眸子看向楚宁喻，那一眼望过去让余笙怔愣了一瞬，他的眼中带着很复杂的情绪，让余笙看不懂，但是余笙知道他在迷茫。

　　他内心一定是在煎熬吧，有时候知道真相会让人迷茫，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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