茸茸的猫皮豁出脸来博美人一笑。
阿行要看猫玩毛球,于是号令三军的元帅只能假装自己喜欢玩毛球。正玩得尽兴,阿韭慌慌张张推门而入,然后……
淮纵板着脸不愿回想那窘迫的一幕。
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丢了颜面,萧行自知做得过火,两个人私底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托为一句情趣,可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见了,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礼数,还得顾念淮纵不可同日而语的贵重之身。
为此,之后的半个月,阿韭见到侯爷就急急忙忙地绕道走,作为任性的补偿,萧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鲫鱼汤,淮纵喂她什么,她吃什么,不敢抗议。
被侯爷冷脸盯着,阿韭压力很大,因为她的莽撞坏了侯爷和郡主的乐子,被郡主惩罚一个冬季都不能吃最爱吃的烧鹅肉,听起来小事一桩,实施起来,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还严重。
吃一堑长一智,在主子玩闹时阿韭尽职尽责,不教任何人扰了她们的兴致。
面对郡主,侯爷和软地像一团面,揉轻揉重,只要郡主开心,侯爷做什么都高兴。可经历沙场洗礼的三军元帅哪有那般好相与?至少现下在她的注视下,阿韭身子颤抖。
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侯爷。”阿韭长舒一口气,大冬天,后背愣是生了层冷汗。她是郡主的贴身婢女,按理说侯爷再怎么恼都不会将她驱逐,可面对侯爷犹如实质的威势,她怎能不怕?
一不留神把人吓到了,淮纵暗自斥了她句胆小:“行了,好生服侍郡主。”
她抬腿欲走,阿韭犹豫再三,壮着胆子上前两步:“侯爷留步!”
“嗯?怎么?”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,淮纵不耐烦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开口之前,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之罪。”
“哦?”她不急着走了,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,眉梢微动,嗓音清冽:“那就恕你无罪。”
阿韭用力攥着掌心:“奴婢…奴婢并不认为侯爷那日有失威风……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淮纵不动声色地瞧着她,耐心听下去。
“侯爷是奴婢平生所见最为宠妻之人,郡主与侯爷乃天作之合,夫妻一体,爱护妻子的人理当受人敬重。因为侯爷做了普天下的男儿兴许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。”
这小妮子。淮纵面无表情地挥挥手:“说完了吗?说完了就退下吧。”她顿了顿,一副骄傲神情:“本侯岂是那等小气之人?”
她挥袖离开,转身之际唇角微弯,步履轻快,可见心情愉悦。
目送她走远,阿韭心里的大石终是放下:“郡主说得果然不错,经此一言,侯爷便不会再恼我了。”
侯爷原谅她莽撞之失,又找回了丢掉的颜面,侯爷释怀了,郡主才能放心留她在身边,否则见到她侯爷就想起昔日不快,长此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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