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气又有什么用呢?别恼了。”
华阳冲她投去放心的眼神:“我也不是恼,是心疼因战事受苦的黎民。战之祸,苍生何辜?”
那颗日渐成熟的仁心仿佛会发光,刺得林絮絮闭上眼睛,很快睁开:“嗯,知道你胸怀社稷,好了,不早了,东陵姐姐看起来有些疲乏,咱们该回了。”
萧行夜里没睡好,听到这话佯作头疼地赶人:“是呀,你们快走吧,天天来蹭我这的好茶,下次记得带酒来,不然不准你们登门。”
她还有开玩笑的心思,华阳放心不少,她也不是闲的,每日都来还不是担心小九忧思成疾?
这下被嫌弃了,她摆摆手:“好好好,眼瞅着淮纵就要回来了,看看,咱们萧郡主摆明了重.色轻友。”
三人笑作一团。
送走这对爱侣,看着她们彼此搀扶着上了软轿,而后消失在长街拐角,萧行噙在眼里的笑化作冰冷。
酒。为何从来没人告诉过她,爹爹饮了酒?
一股危机感蓦地袭来,回眸看向巍峨沉寂的徽王府,她指尖克制不住颤抖:“阿薛。”
阿薛杵在她身侧应了声:“夫人有何吩咐?”
……
帝师府外。
华阳捏着林絮絮的指尖:“我就不进去了,明天再见。”
“好,明天再见。”女子生就一副柔弱相,正因了这分柔弱,总给华阳一种迫切想要保护她的冲动,看着她弯弯的眉眼,满心爱怜不知如何说给她听。
“不想走吗?”林絮絮问。
被忽然戳中潜藏的小心思,华阳聚在她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,林絮絮任她握着,没说疼,也没说不准。咫尺之距,她能闻到华阳衣袖间的龙诞香。
说不出是怎么了,可能是乍然升起的欲.望,华阳凑近她:“要不然,本宫今晚就宿在帝师府吧?”
林絮絮亲昵地与她十指紧扣:“好呀。”
转身,带人往府里走。
一路行到后院闺房,她干脆利落推开门,领着人进去。
婢女见状不敢搅扰,迅速退出院落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,林絮絮双臂揽了她后颈,主动将自己献上去。
红唇漫着一层浅光,嫩白的耳垂早就染作通红,她害羞而含蓄地吻.住华阳的唇,香舌大胆地在里面极尽勾.引之事。
见惯了她怯弱的一面,陡然承受罕见的热情,华阳微微一愣反应过来,瞬间反客为主。
那悬在心尖不可言说的滋味一层层荡开,她手臂收紧,锢着那软得不能再软的腰:“今天这是怎么了?嗯?”
“想、要……”
华阳呼吸一滞,身体先于大脑做出最恰当的回应,横抱着人往软榻走去。
上了榻,林絮絮似是解除所有束缚,平素怎么逗都不肯说的话如潮水将华阳席卷,甚至卑微地,诱着这人百般折腾。
华阳想做的,不敢做的,羞于做的,她都一一成全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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