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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移栽的药苗看完后，赵阳顺势挖出株重楼检查一遍后，重新移栽回去。
孙雪儿一直默默跟在身后，当他停手后，担忧的问：“王彬不会还没放弃吧？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赵阳浑然不在意。
孙雪儿放下心来，摸着肚子说去下馆子。
刚到村饭店门口，看到王彬和一个青年肩并肩的背影，赵阳若有所思。
那个青年……
孙雪儿跳到他面前挡住视线，催道：“你要吃什么？快点。”
赵阳随便指了两个菜，孙雪儿还要两瓶啤酒。
“你一瓶我一瓶。”
孙雪儿这样分配，赵阳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有酒下饭胃口好。
吃饱饭，孙雪儿邀他去家里歇个晌午。
孤男寡女……赵阳自然看出她是在客套，借着有事乘车回市里。
结果车子刚驶出孙小王的地界，肖静打来电话，说托她查的事情有了结果。
约到茶馆碰头，一见面，肖静将厚厚地一摞资料扔到他面前，义愤填膺道：“他不光利用阴险的手段踩同事上位，私底下还利用职务之便干了些违法勾当。”
赵阳随手翻看几页，没有一丝意外。
肖静想到他算是举报人，平复下情绪，问：“我在考虑是直接发报，还是和院方打个招呼。”
赵阳把资料夹合上，扒拉到自己面前。
肖静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这件事我来处理，会给你一个交待。”
听到赵阳的话，肖静犹豫一瞬，站起来说：“只有一天的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肖静茶也没喝，说有急事匆匆离去。
赵阳看出她不太高兴，但没打算惯着她。
直接发报和打个招呼，她只是客套一下。
但，他得考虑。
带上资料来到延寿，赵阳直接来到院长办公室。
敲门进去，看到黄主任也在，赵阳不由笑了：挺巧，挺好。
黄主任眼中透露出厌恶，站起来说：“院长，我去忙了。”
方院长挥挥手。
黄主任剜了赵阳一眼，趾高气昂地擦肩而过。
赵阳把资料放到桌上。
直到黄主任将门关上，方院长才问：“有什么急事？”
“黄主任的事。”
方院长解释道：“老黄脾气不太好，但人不错。”
赵阳拍了拍资料夹：“错不错的，等方院长你看完这些再说。”
方院长一头雾水的翻开资料，等看到重点时，瞳孔微缩，双手微颤。
近百页资料看完，赵阳已经喝了半壶茶。
茶壶见底，他刚添满放到桌上，方院长拍案而起。
“砰！”
赵阳倒了杯茶递给方院长。
方院长不好拒绝，喝了一杯。
赵阳又倒了一杯。
方院长再看不出有猫腻就是傻子。
“天干物燥，小心上火。”赵阳解释一句。
方院长连喝三杯，感觉堵在胸口的郁气散了不少，仍止不住骂道：“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！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方院长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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